角色OOC
cp:纽特·斯卡曼德x雅各布·科瓦尔斯基
雅各布伸着脖子扭头看着镜子。
龇牙咧嘴地。
镜子里的他脖子偏后方有个牙印,像是鼠类咬的,有两个大门牙深咬过后的血洞。那个胖乎乎的人碰了一下留在身体上的牙印,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嘶——
疼。
这个牙印在那一场狼狈的倾盆大雨之后就出现了。但是他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咬的,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伤口已经肿起,被衣领磨得发疼。
这很奇怪,因为前一天他发现的时候并不觉得疼痛。
他因为这个牙印极为苦恼,寒冷的天气下,他只有未婚妻离开前送的那件二手衣服可以用了,但是一旦穿上那件衣服,衣领就会狠狠地摩擦伤口,疼痛难忍。
所以他只好待在家里苦恼地守着那箱银蛋,心惊胆战。
他在睡前检查一次,睡醒检查一次,睡觉时也抱着一起睡。
他能否如愿开一家烘焙店的希望都系在上面了。
未婚妻弃他而去,他剩下的财产只有这件破败的房子、箱子里的银蛋和外婆传给他的手艺了。
那个好心人送给他的银蛋过于贵重,以至于莫名其妙接受这一份大礼的雅各布整日惶惶,隔着厚厚的油脂按住七上八下的心脏。可是有的时候,雅各布又突然会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,他似乎能肯定这是一个古怪而内向的神奇男人送给他的,他们曾经很熟稔。
然而这种念头转瞬而逝,他摇摇头就不记得了。
有时候他会向着祖母的照片忏悔,忏悔自己的无所事事,忏悔自己的不思进取,同时也忏悔自己不见了未婚妻还给自己的戒指却没去寻找。
等到伤口愈合结疤,疼痛渐消,一种麻痒的感觉升起,雅各布终于能穿上他的二手衣服去银行贷款了。
挂了号,他坐在大厅里的长椅上等待传叫。
一个穿着孔雀蓝大衣的高瘦男人坐在了长椅的另一端。
雅各布羡慕地看着那个男人。
如果他有这样的身材有这样的模样,他的未婚妻是不是就不会和他分手了。他想。
但又很奇怪的,仅仅几天过去,他就不执着于他的前未婚妻,而只是心中空空荡荡,脂肪膨胀了他的身体,却挤压着干瘪的心。
这个男人一定很成功吧。他看起来很像成功的人。雅各布继续想。
他主动打了个招呼:“嗨!”
男人看了他一眼,又逃避似地移开了目光。他双手交叠,遮住了手上的牙印。
雅各布不在意,他继续搭话:“你是来办什么业务的?”
“和你一样。”
男人四处游走的目光挪到他身上,不动了。
“你也是来贷款的吗?”
“是的。”男人认真地看着他。
“前不久有一个好心人给我送了一箱银蛋。有了这些银蛋当担保品,我就可以借到钱来开烘焙店了。用外婆留给我的手艺开烘焙店是我一生的愿望,我想把融进曲奇里的爱分给每一个人。我感激这个好心人能实现这个愿望。他真是一个善良的人。”
有点奇怪,他忍不住把自己想的都说出来,感觉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很值得信任。这种感觉奇怪但是十分愉快。
更加奇怪的是,男人也在认真地听他说些不相干的话,甚至在他夸奖好心人的时候有一种奇异的羞涩之感。
“我很想当面给他道谢,但是那天我们只是匆匆擦肩而过,我只看见他的背影。哦,对了,他的外套和你的很像,都是孔雀蓝。”
“巧合而已。你的伤还疼吗?”
雅各布放下忍不住去挠伤口的手,哈哈笑道:“不,不疼,只是有一点痒。小问题而已。”
然而心中怀疑一闪而过,坐在左边的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脖子右边有伤的?
“146号!”
“到我了。兄弟,你慢慢等吧。和你聊天感觉很愉快。”
他朝男人挥挥手,宝贝地提着箱子往前走去。
男人看着那个胖胖的颠颠的背影小声嘟囔:“我的嗅嗅又溜了出来,但它没去偷你的银蛋。雅各布,我的魔法生物们都很想念你。”
他没有急着抓回那只贪财的嗅嗅。
雅各布突然想起什么,扭过头往长椅看去,却已经没有人影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
“146号!快点!”
那个男人看起来真的很熟悉。
熟悉到灵魂颤抖的感觉。
或许是麻木的生活使他过于迟钝了,即使心里下着大雨,灵魂叫嚣着熟悉,也没有唤醒他潜藏的意识化成利刃刺破虚伪与假设。
把银蛋抵押出去,带着一箱子金钱出来的雅各布,却发现外面不知何时聚集起漫天乌云,黑压压地落下了雨滴。
蓝色衣角停滞在柱子后面。
顺着屋檐,雨水聚拢在一起往下跳,形成破碎的雨帘。汽车奔驰而过,溅起巨大的水花,行人骂骂咧咧地躲开。坑坑洼洼的小水池倒映阴霾的天,那里藏匿着另一座城市。
墙角有一朵残缺的玫瑰落入泥泞,许是卖花童避雨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。花瓣掉了几片,和污水混杂在一起。枝叶枯败,豆大的雨滴砸在堪堪连在枝条上的花朵。玫瑰娇嫩艳丽,泥泞污秽浑浊。
“这个天气看起来真的很糟糕。”雅各布看着天空喃喃自语,然后把箱子抱进怀里走进雨幕。
就像那一天大雨。
失魂落魄,怅然若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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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人看我就写在这里了
最近写文什么的很难过
经常是有想法但是写不出感觉,一天只能磨磨唧唧地写几个字,写完了还想删,觉得自己知识水平低,但是又没有心情去看书,也不想等以后再写,怕失去热情又懒惰
有很喜欢的文风但那几种文风几乎是完全矛盾的,而且不管是哪种自己都写不出来,写出来的都是垃圾,于是就觉得特别丧
别人的灵魂是被春天的风亲吻过的,他们的文字如柳絮在飞,灵气四溢。
我呆呆地惊艳地看着别人丰富的世界,守着我枯萎干瘪的想象力束手无策。
北方的花开得热热烈烈,而我的写作却已经沉寂地枯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