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色OOC
cp:戈德里克·格兰芬多X萨拉查·斯莱特林
Background:魔法界被分为两个对立的阵营,阵营首领分别为戈德里克·格兰芬多和萨拉查·斯莱特林,在最终决战时,萨拉查战败,自愿关在阿兹卡班。
萨拉查没想到,新进来的囚徒长着一张他前任的脸。
1、
一阵水流声远远地传来,萨拉查转头朝声源看去。
这是有新人来了。
黑色影子在温暖的白色荧光出现时猛地炸开,绕着阿兹卡班城堡飞速盘旋。呼啸的风声骤大,尖叫着直冲云霄。两个傲罗架着一个人踏上北海岛黑硬的土地。
两只莹白色的动物踏空而下,围着三人欢快地上下奔跑,拖尾的流光照亮那一方小空间。
那点光团越来越来,最后停留在萨拉查的对面。
两个傲罗把架着的人放在地上,锁上牢门,走之前畏惧地看了一眼萨拉查。
萨拉查平静地看着墙面。
2、
北海是没有昼夜之分的,它的天空永远都是灰色的,接近黑色的乌云沉沉地压在阿兹卡班的城堡之上,偶尔泄露出几次暴风暴雨和电闪雷鸣。在阿兹卡班,是难以感受到时间的流逝。
萨拉查通常能安静地一动不动地呆在一个地方很长时间,但他偶尔也会找点事给自己做。
现在,他突然对对面牢笼里的新囚徒产生了兴趣。
他走到栏杆前,举起魔杖。
荧光闪烁。
他默念。
魔杖的尖头上亮起柔柔的荧光。
两个牢门之间的过道有限,于是这边亮起的光只照亮了那边新囚徒的大概轮廓。那个人可能是刚刚被逮捕就被扔到阿兹卡班了,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。头发潮湿而夹杂着大量的污垢,遮去了头发本来的颜色。那人头埋在墙壁上,瘫靠在角落里,垂落而蓬松的头发落下大片阴影,遮住了他的脸。
他给萨拉查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白。太白了,以至于萨拉查能清晰地看到,因摩擦而掉落污垢的地方,暴露出的皮肤像是在发着光。
萨拉查弹了弹魔杖,光团从魔杖头雀跃地蹦跳而出,在空气中四处摇摆了几下,顿时分裂出其他几个光团。他们互相绕了几圈,簇拥着向对面的牢房里流去。
这次萨拉查能够看清楚了。
只是他没想到,新进来的囚徒长着一张他前任的脸。
3、
一只手伸出来,准确地抓住了一个光团。
萨拉查心底一惊。
新囚徒、他前任,抬起了头,给他打了个懒洋洋的招呼:“好久不见,日安,萨拉查。”
他前任握着光团捏了捏,又用指尖揉了揉,才张开手把光团放走。
被放生的光团惊慌地跑回萨拉查的魔杖。
萨拉查直直地盯着对方,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冷笑。
“清水如泉。”他轻声念着魔咒。
一团水突然出现在前任的头顶上,他并不恼怒,而是沾着浇下来的水,顺手擦干净了自己脸上的污垢,在光下露出英俊的面容。萨拉查知道他前任有一双特别漂亮的蓝色眼睛。那双蓝眸睁开,便成为灰色阿兹卡班的唯一色彩。光团落入他的眼中,就变成沉在海底闪烁的星光。
前任微笑道:“谢谢你的水,非常地及时。”
“不客气,能为阁下服务是我的荣幸。”
萨拉查看着那张独具戈德里克·格兰芬多特色的脸,语调带着点阴阳怪气。
“我实在没想到,能在这里遇到格兰芬多阁下。”
4、
萨拉查睁开眼睛,看到黑色的岩壁。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梦里。
冰冷的气息逐渐靠近,一只摄魂怪披着斗篷游荡而来,只露出兜帽底下的嘴。囚徒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地远远传来——关押萨拉查的地方很偏僻,魔法部不敢把他和其他囚徒们放在一起。
萨拉查冷冷地说:“滚。”
那只摄魂怪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一般,化成一道黑影逃走。
对面的戈德里克吃吃地笑出声,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戏剧一样。
萨拉查找回了自己的思绪,他冰冷地向戈德里克看过去,毫不客气地骂道:“蠢蛋。”
戈德里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了一下自己,除了一身破烂的衣服以外,其他地方都显得干净得体,整齐弯曲的金发落在肩头,像是阿兹卡班不曾存在的日光的颜色。
他侧靠在墙壁上,笑盈盈地看着萨拉查:“你是不是见到我很开心?你快乐的情绪都把摄魂怪吸引过来了——他们可不会说谎。”
萨拉查黑着脸否认:“你想多了。”
不畏惧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,戈德里克继续说:“你是不是做梦了?我听到你在说梦话。”
萨拉查面色不善地看着他。
“我听见你喊我的名字了——”戈德里克故意慢吞吞地把“我的名字”拉长尾音。
“不可能。”萨拉查立刻否认。
“而且还是好几遍。”看到萨拉查真的濒临暴怒,戈德里克才慢条斯理地改口,“好吧,其实我是开玩笑的。其实你睡着之后特别乖,乖到让我想上去亲一口。”
萨拉查挑衅道:“有本事你就来。”
“Try me.”
5、
萨拉查不理会戈德里克之后,在心里劝自己冷静。
他知道自己为什么遇上戈德里克就特别容易被激怒。
因为戈德里克一定发现了,他确实在前夜梦到了戈德里克。
那是他们还没分手的从前。
梦境里又回到那天,夕阳的余晖在黑湖之上波光粼粼,戈德里克的手与他十指交叉,力道大到他的骨节生疼。他们肩膀碰着肩膀,小腿时不时似有若无地撞在一起,相抵的手心长出潮湿的汗液,他胸前的挂坠盒闪着金光。他怕眼睛被闪到,于是侧过头去,他却看到戈德里克的头发比夕阳更耀眼。
他的心宛如被这更耀眼的光尖锐地刺痛了一下,因此而剧烈地跳动。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。应该是他的心跳声太大,吸引了戈德里克,他带着笑容转过头来,然后夕阳点燃了他眼底潜藏的火焰。萨拉查感觉自己脚下突然一空,身体向后跌去,戈德里克顺着他跟着倒下。
他们相拥着从阳光的抚慰下逃出,浸入黑暗的怀抱。他们的十指仍然紧紧相扣。他看见有晶莹的汗珠流过戈德里克的眉梢,冻结成白色的珍珠,又路过那张扬眉梢下面的眼睛。那双蓝色的眼睛比外面的月亮更像月亮。
他们离得太近,而纠缠的呼吸过于炽热,以至于惊醒了萨拉查。
——他知道摄魂怪为何而来。
6、
他们的感情曾如此浓墨重彩,戛然而止的时候却像是挥舞中的笔突然折断,
阵营的割据和意见的对立在感情中仓促地撕开一个巨大的伤口。
萨拉查后来在阿兹卡班回忆过往的时候,才发现就像墙塌之前总有裂纹,海啸之前总有暗流,他们在仓促分手之前早该发现那些黢黑的裂纹,那些不动声色却激昂澎湃的暗流。
逐渐频繁的争吵,完全对立的观点,势力均敌的高傲和心底被掩盖的酸涩。
它们让那只笔早已中空。
有一个道理萨拉查迟迟才明白:不是每一场争吵都能用亲吻泯灭。
7、
戈德里克的牢笼和萨拉查的牢笼面对着面,中间隔着两层栏杆和一条狭隘的过道。
此时戈德里克站立在属于他的栏杆后面,栏杆的空隙狭窄,只露出他半张脸。
“萨尔,”他苦恼地问,“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?空空荡荡的感觉还是有点奇怪的。”
萨拉查发现戈德里克的衣服确实十分的不得体。破烂的布料遮住下面白皙的躯体,那件躯体宽肩窄腰,拥有着利落的线条,强壮、有力、充满魅力。萨拉查甚至能顺着自己视线的顺序,记起来那些地方摸上去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。
于是他从自己的空间中拿出一套衣服扔过去。
戈德里克毫不介意地当着萨拉查的面换上衣服,甚至伸胳膊蹬腿地活动了一下,他夸奖道:“非常地合适,衣服的大小刚刚好。”
他现在不再是路边乞丐的模样,虽然不再是荣华富贵,但好歹称得上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形象。
戈德里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他歪着脑袋说:“我想起来了,我好像在之前欺负了你的光球——所以作为报答,我还给你一个光球,怎么样?”
“不——”萨拉查刚冒出一个音节,戈德里克就欢快地从身上摸出魔杖,喊道:“荧光闪烁!”
一个巨大的光球从戈德里克的魔杖尖挤了出来,又飘飘荡荡地穿过一层栏杆、穿过一条狭隘的过道、又穿过一层相似的栏杆,然后亲昵地撞上萨拉查的胸膛。
光球撞击的力道不大,但萨拉查却不由自主地被撞退了半步。
这个光球不同于萨拉查之前玩闹般只有拳头大小,它极大:如果萨拉查想要伸出胳膊试图抱住它,他的两双手是无法相互触碰的。
但是萨拉查不会这样做,他只是伸出一只手在侧面扶着。
温暖从光球和身体接触的地方扩散开了,萨拉查才发觉,阿兹卡班坐落在北海之上,而北海寒冷,他的体温也因此而偏低。光球给他带来了在北海没有的、暖融融的感觉。
光球虽大,光芒却并不刺眼,它温温柔柔的,在空气中荡开光线,照亮这一方阿兹卡班的角落。
萨拉查抬起头,这光线也照亮了对面人的笑容。
8、
即使是在阿兹卡班,萨拉查也尽量地保持着自己及周围环境的整洁干净。
同时他也靠清洁这件事打发时间。
他召唤出水流。水流流过栏杆的缝隙,流过牢笼的角落,它们像萨拉查以另一种形态存在的手臂,如蛇一般蜿蜒流淌,清洗掉每一粒灰尘。
自从萨拉查自愿关在阿兹卡班之后,他每次都在清洁的时候放空自己,但这次是个例外,因为戈德里克在这里。
萨拉查看着水流从眼前穿过,敏感的神经却感触到隔壁戈德里克的气息。对于他来说,戈德里克身上一直存在一种致命的诱惑,他总是不断地为他吸引。于是他忍不住想,戈德里克为什么会灰头土脸地来到阿兹卡班。
他懂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,所以他也接受自己的失败,并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关在阿兹卡班。
曾经他设想过如果他们在阿兹卡班再次相遇,那时的情境会是如何。他假想过戈德里克在魔法部的簇拥之下,仍像是亲民的王子;也假想过他在某一天看见戈德里克偷偷过来,看望被他踩在脚下的前任情人。但在哪一种可能中,戈德里克都仍然光彩照人,仍是风头正茂的白巫师,他是巫师们的旗帜,是巫师们的信仰,受万人敬仰,受千人爱戴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衣衫褴褛,狼狈得像一条土狗。
他知道戈德里克现在躺在属于他的牢笼中,平静沉稳地呼吸,视线专注而深情地放在他的身上。
因为这种感觉太熟悉了。就在他们热恋的时候,他每天都无数次拥有这种感觉。
卷着灰尘的水流从栏杆间穿过去,汇入外面涛涛的北海。
这种被爱的感觉。
9、
“萨拉查,我是来重新追求你的。”戈德里克把这句话说得极其坦荡,“我知道你可能对此会感到一些困惑。”
他盘腿坐在地上,面前是牢笼的栏杆,他用那一双眼睛真挚地看着萨拉查。而萨拉查与他对坐在另一边。
“我们的分手太过于猝不及防,以至于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它就已经结束了。后来我想了想,它其实应该是必然的。我相信你已经发现了吧。”
萨拉查眼珠动了动,没有说话。
戈德里克回忆起之前在心里打好的草稿,准备开始剖析自己,他知道他们之间缺少什么。他们确实曾热烈地恋爱着,但他们站在两边的悬崖上。中间隔着巨大的鸿沟,却不曾向着对方走去。因为他们太过于熟悉对方,所以一旦迈出一步,迎接他们便是深不见底的黑暗。
他们触碰不到对方。
但是现在不一样了。最尖锐最核心的矛盾已经结束,而这里是阿兹卡班的角落,这里没有现实、没有他人,只有他们两个人。他们无需考虑其他,世界被简单到只剩下两颗真心。
悬崖还在,但下面有一张网会兜住他们。
他们会在天空之下,黑暗之上,相拥与亲吻。
但总要有一个人先迈出第一步。
而戈德里克愿意主动迈出这第一步,因为他知道剩下的九十九步萨拉查会和他一起走完,并在终点赠送给他一个吻。
“过去的现实太过于沉重,让我们疲于思考。我们在最后一战之前有半年没见过面。”
萨拉查开口了:“我记得那段时间。在我们匆匆分开的第二个月,我收到了你的守护神来信。”他的声音微微降低,“是分手信。”
“我对此感到后悔又不后悔。你当时是怎么想的?”戈德里克的平静在这种氛围下反而显得冷酷起来。但他们都知道这是必经之路。
萨拉查弯了弯眼角:“我看到你的守护神变回狮鹫的时候,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。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收到你的分手信,我反而松了一口气。从那之后,我浑身都轻松起来了,因为我不用再去想你了。”
戈德里克深深地看着他曾经和未来的爱人,萨拉查回以相似的凝望。
“在分离后的第一个月,每一个睡前的夜晚我都用来想你。”萨拉查望见戈德里克平静下面沉淀的悲伤,戈德里克清楚地咬字,“在第二个月,我不会在梦里寻找你的位置。第三个月,我把钱包里你的相片扔了。第四个月,我感觉我不爱你了。”
“第五个月,你只是写在纸上的敌人。”萨拉查仿佛感同身受,他接着话头继续说。
“第六个月,我又见到了你。”他们异口同声。
戈德里克道:“我在战场上见到了你。”他回忆起当时的心情,伸手抚上心脏的地方,“我们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,但我发现我还爱着你。”他又迅速否定了刚刚说过的话,“不,准确地说,应该是我对你又一见钟情了。”
萨拉查安静地听着。
“那一瞬间我们之间美好的记忆全都翻涌起来。但战场上每一秒都千钧一发,容不得我多想。我只感受到曾经炽热的心情又一次卷席了我的心脏。我又爱上了你。”戈德里克温柔地说,“在战场上我们身上都背负着人们的期望,那是我们必须所承担的责任。所以我尊重你,尽全力与你战斗,这才是爱你的正确做法。”
萨拉查哼了一声:“所以你赢得了战斗。”
“但你也拼尽了全力,不是吗?我知道那时候你也爱着我。在这一点上,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。”
“若是放在千年之前,我们之间谁胜谁败还不一定。”萨拉查犹豫了一下,轻声道,“你说得对。所以我承认我的失败。”
戈德里克眼中的蓝色沉沉地坠了下去:“我对你的爱,是连续不断的一见钟情。”戈德里克换了一个姿势,他单膝跪下,“我很抱歉,为了来阿兹卡班我花费了一点时间,让你久等了。但是,现在我们在阿兹卡班,这里远离世俗的纷扰,没有负担,没有责任,也没有阵营、地位之分。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可以再次获得你的青睐。”
栏杆的空隙狭窄,却能容得下一只手臂的通过。戈德里克从栏杆中伸出一只手,掌心朝上地放置在过道上空。
萨拉查看着戈德里克,他看到他的手臂微微颤抖,眼睛眨动的频率变快,半掩起那轮海上月。萨拉查露出一丝浅笑,他也从栏杆中伸出手。
他用力握住戈德里克的手,握住那只手上潮湿的汗意:“让我考虑一下,我亲爱的。”
风声骤厉,摄魂怪成群结队地过来了。
10、
钥匙撞击的声音传来,萨拉查转头看去。
戈德里克用钥匙打开自己的栏杆,穿过那条狭隘的过道,又打开萨拉查的栏杆。他从一个围栏中走向另一个围栏。
萨拉查有些惊讶:“你的钥匙哪里来的?”
钥匙在戈德里克的手指上转了一圈:“我找魔法部要的。”他脸上挂上轻松的笑容,“我退位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把我送到阿兹卡班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为了博取你的同情。”戈德里克诚实地承认,“毕竟我之前是领头人,即使退位之后也不会过得那么惨。交接的事情比我预想的要多,所以我来晚了一些。我一开始那打扮,只是想让你从一开始就知道:我们现在都一无所有,我们和外面的人都已经没有牵扯了。”
萨拉查眼底泛起笑意:“那这也不是你欺骗我的理由。”
“啊,我没有欺骗你。”戈德里克嘟囔道,“我只是没有说出来。”
“你还欠我一套衣服。”
“我会还你的,不止一套。”戈德里克迫不及待地问,“对于我的问题,你考虑好了吗?”
萨拉查假意犹豫:“其实我可能会拒绝的。”他看见戈德里克失落地垂下眼睑,“但是你说对了,我的身体一直铭记着爱你的感觉。”
“闭眼。”萨拉查命令道,他把戈德里克的头按下,然后就像他盼望很久的那样,他吻上他的眼睛。他把吻往下移动,轻轻的吻路过笔挺的鼻梁,落在柔软的唇瓣上。
萨拉查轻声说:“阿兹卡班是灰色的,但你是彩色的。”
戈德里克伸手紧紧抱住萨拉查,他伸出舌尖撬开近在咫尺的唇齿。
萨拉查攀住戈德里克的背脊,闭上眼睛。
阿兹卡班立于北海之上,而北海寒冷。他把自己关在灰色的阿兹卡班,度过了漫漫的一年,除了北风呼啸,就只有海声涛涛,时间冷硬得冰凉又乏味。
然后,他的太阳和月亮都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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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ry me.这句话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翻译。这句英文在我看来真的太带感了,翻译成中文就没那个味儿了。
我喜欢我写的这个梦:D
可能有人会觉得两个人的性格有点跳,其实萨拉查就是猝不及防见到前任,心里比较紧张;戈德里克虽然有准备,但毕竟是他先提出的分手,也有点紧张。一开始两个人重新磨合那段时间不是重点,就没有怎么写。他们没怎么说分手之前的事情,是因为就像我在6那里说的,他们后来都反思过,都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分手是必然的,这没有什么好争论的。在没有其他因素的干扰下,两个相爱的人重新在一起是很顺理成章的。
在分手前他们谈了七年,所以本质其实是七年之痒/doge。
聂鲁达诗一首:
自从我爱上你,你就与众不同。
让我帮你躺在黄色的花环里面。
是谁用烟云般的字体
在南方的群星间写下你的名字?
啊,让我告诉你当时你是怎样的,
因为你还不谙人世。
突然之间大风怒号,敲打着我那关闭的窗口。
……
我要在你身上去做
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。
—————求评论的小尾巴~